“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,華夏是因公出差去的國外,并且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往回趕了。華夏在國外都尚且能趕回來見最后一面,可柳阿姨你一個就在a市的人卻忙到?jīng)]時間來醫(yī)院,說出去也是你比較可笑吧。怎么著你也是華家的一分子,和華叔叔同床共枕那么多年,居然狠心到連最后一面都不肯見,我們大可讓外人來評評理誰更狼心狗肺一點?!卑自娔贤χ蠖亲由锨鞍讶A夏拉到身后,厲聲替她打抱不平。本來失去父親華夏就已經(jīng)夠難受了,偏偏這柳侍雪還一直在這兒亂咬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黃璟珩是女婿,不好對一個長輩說什么。樂均翎立場跟他們不一樣,對師母大吼大叫是為不尊。可她白詩南不是華家的人,不用顧忌著什么規(guī)矩。欺負華夏,就是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柳侍雪被白詩南說的話噎住,往前一站想找白詩南理論,下一秒葉司年一個涼颼颼的眼刀子射過來,柳侍雪便不敢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前把白詩南拉進懷里,葉司年抬眼掃一眼柳侍雪,目光要多冷有多冷,“怎么,華夫人這是想找麻煩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侍雪急忙低頭不敢跟葉司年對視,悶聲一句話不敢吭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詩南肚子越來越大,葉司年已經(jīng)到了寸步不離她的地步,只要她離開家,葉司年必定會立刻跟上,絕不會讓她一個人單獨在外逗留。

        這a市誰都可以惹,唯獨這個葉司年是惹不得的,柳侍雪再沒有眼色,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(guān)系。當即就蔫蔫地離開了,不再同她們爭論。

        華天翔的喪事柳侍雪完全沒過問,全交給了華夏,幸而有黃璟珩和樂均翎幫襯,倒也沒出什么大差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華夏的情緒越來越低沉消極,一時半會根本沒法從這個噩耗中走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黃母常常會在她耳邊勸慰她,白詩南也會挺著大肚子陪她解悶,可華夏始終氣色不太好,對什么事都提不起興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想等她回來就表白的黃璟珩也知道現(xiàn)在不是好時機,華夏心里正難受,自己卻湊上去說那些話,不是憑空給她添煩惱嗎,所以也一直一拖再拖。

        獨自開車回了華家,華夏自葬禮過后便一直悶在黃璟珩的別墅里,怕回來后自己睹物思人,所以一直沒回家看過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想開了些,華夏便回來整理東西。這里,有太多她和華天翔的回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從小到大,華家一直住這兒,從沒搬過家,這里有她朦朦朧朧的關(guān)于母親的回憶,有她和父親嬉鬧玩耍的記憶,這兒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傭人七七八八被管家遣散了不少,華夏嫁去了黃家,柳侍雪經(jīng)常不回來,華天翔走了,留著那么多人,也沒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見華夏進屋,管家上前打招呼,聲音憔悴,情緒低落,“小姐,回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入目的一切都是熟悉的,華夏的回憶也因此涌現(xiàn)勒出來,這兒的一草一木,這兒的每一張臉,都在她的腦海里氤氳著,稍不注意,往事就會傾瀉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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