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夏閉眼冷靜了一番,心底卻飛快地將這些事都過了一遍。父親知道婚約的事,也不能代表什么,自己認(rèn)識(shí)黃璟珩十多年了,難道還不清楚他是什么人嗎?

        要是一個(gè)條件就能讓他投降照做,自己早把他追到手了。除非他自愿,否則外界條件根本誘惑不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對(duì),自己要相信黃璟珩,不能被柳侍雪幾句話就打亂了陣腳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睜眼時(shí),華夏已經(jīng)把心底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,抬眼笑看柳侍雪,“柳侍雪,我還真是小看你了。不過這世上哪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道理,父親的遺囑我可是親自看過的,律師蔣叔叔那兒也有備份,這事你自己說了可不算。你說這別墅是你的,華氏的股份也都是你的,那你倒是拿出證據(jù)來?!?br>
        被她這么一刺激,柳侍雪面色當(dāng)即就怒了,抬手指向華夏,“你以為你蔣叔叔是個(gè)什么好人,你說他有備份,你可真是可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話未說完,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突然上前阻止,“夫人,別跟她啰嗦了,明早律師自會(huì)宣判一切,把人轟出去吧?!?br>
        他一開口,柳侍雪立馬乖如小白兔,一副都聽他的模樣。

        華夏抬眼細(xì)細(xì)打量說話的人,三十多歲的年紀(jì),比柳侍雪小了大概二十歲左右,長(zhǎng)得白白凈凈的,只是眼里有藏不住的野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人是柳侍雪的誰,她請(qǐng)來的顧問還是同伙,他跟柳侍雪什么關(guān)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華夏瞇了瞇眼,女人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人不簡(jiǎn)單,這次的事也和他脫不了干系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也察覺到了華夏在觀察他,不動(dòng)聲色地背了身擋住自己的臉,悄悄向柳侍雪使了個(gè)眼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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