鄺偉雄又一次被送進了搶救室,在推去搶救室的路上他的臉已經(jīng)蒼白的一片,只有氣出沒有氣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劉管家被嚇得六神無主但他還是咬緊牙關(guān)一一給鄺家的人和凌乘風(fēng)打了電話。

        當凌乘風(fēng)趕到時大家都在了,他們的表情嚴肅還帶有緊張。

        凌乘風(fēng)突然覺得莫名的心慌,“劉管家,我爸他現(xiàn)在情況怎么樣?”

        劉管家紅著眼看向凌乘風(fēng),“三少爺,醫(yī)生已經(jīng)下了病危通知書了,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情況如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會突然這樣……”凌乘風(fēng)只覺一陣昏眩襲來,雙腿一軟差點就要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不是因為他,是他把公司弄得亂七八糟的才會把爸氣成這樣?!币恢睕]什么存在感的鄺振明突然開口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睛直直盯著鄺振朗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鄺振朗微微低垂著頭沒有吭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頭被重物所傷,被人砸破的地方雖然經(jīng)過包扎但還是痛得厲害。

        醫(yī)生本來不讓他下床的,因為他還有輕微的腦震蕩。但是鄺偉雄出了事他怎么能不過來呢?

        咬著牙不管多辛苦還是讓護士扶著他來了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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