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送田悅回醫(yī)院的路上,凌乘風一直抿著唇不說話。
他那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骨節(jié)分明,緊緊地握著方向盤,手背上的青筋浮起。
田悅看得出他在生莫名的氣,卻又無處可發(fā)只能生悶氣。
“凌乘風,都是過去的事了,經歷那些事的人都不在了,你又何必耿耿于懷?!?br>
凌乘風抿著唇看了她一眼,又把頭轉了回去,認真地看著前方的路開車,沒有應聲。
田悅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不敢再多說什么,默默地坐在一旁看向窗外。
窗外的景物不斷地在眼前掠過,由一開始的慢速到后面的快速。
當窗外的景物像光影一樣在眼前一掠而過時田悅轉回頭看向凌乘風,眼里滿是懼怕,“凌乘風,不要開那么快?!?br>
可是凌乘風卻仿佛沒聽到她說的話似的,車速還在加速,田悅只覺她所坐的這輛車好像要飛起來了似的。
她緊張地把手搭在安全帶上,緊緊地抓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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