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(zhuǎn)眼新的一年又過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春節(jié)結(jié)束后,端木菲就收到了路鳴安的請客邀請,理由是她將辭去魔比斯文策總監(jiān)的職位,這一頓算是散伙飯。

        聚會就選在了魔比斯附近的餐廳,文策四小天團(tuán)齊聚,太史蘅給自己放了一天假,也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聚餐從不喝酒的姑娘們,今天都豪邁的點(diǎn)了兩瓶啤酒。路鳴安則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,做了四五年的廣告,天天兜售生活夢想,可自己又哪里有夢想了?倦了,想休整一段時間,繼續(xù)禪修,以及旅行?!甭辐Q安最先開口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禪修和旅行結(jié)束后,想好做什么了嗎?”端木菲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著轉(zhuǎn)行做點(diǎn)別的,或者自由撰稿人,還沒想好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們都走了,剩我一個人還有什么意思?”想著鐵打的杜蕾娜,流水的文策,杜蕾娜滿心滿眼的悲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另一半,這個世界誰能陪你到永遠(yuǎn)呢?”這是路鳴安的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另一半也很難走到永遠(yuǎn)吧?!倍四痉葡氲搅藥熜郑呀?jīng)睡了快三年,依然未見清醒的跡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史蘅翻看了一下手機(jī)日歷,說道:“我的畢業(yè)秀你還能參加嗎?唉,三年了,終于要畢業(yè)了。”三年時光,一千多個日日夜夜,一臺縫紉機(jī),一縷縷針線和紐扣,陪著她度過了最黑暗但同樣充滿希望的日子。能和朋友分享自己的成長與快樂,也是很快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路鳴安搖搖頭,“那時候我應(yīng)該在火車上,這次我計劃走絲綢之路。從古城西安出發(fā),走河西走廊、敦煌、張掖、鳴沙去天山,整個行程大概一個月。”想到大漠孤煙直、長河落日圓,她的臉上露出了向往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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