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宗易發(fā)誓,他真的沒有這麼壞。
可是畢竟是作夢,如果春夢不做壞事,那還叫什麼春夢?
那時候的白宗易真的是什麼都不會,都是到處找的理論,腦內演練的紙上談兵。
克制不住地動心,偷偷地想、偷偷地學,摸索著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。
氣自己被他隨隨便便地拋下,為什麼大家都不要他,他難道不是乖孩子嗎,為什麼媽媽不要他,連阿睿也不要他?
所以在那個停電的雨夜,范哲睿突然出現,他才會既氣憤又激動,既興奮又感動。
他雀躍又委屈,像個靠吵鬧得到玩具的小孩,明知這樣的行為不好,卻還是那麼得意。
我賭贏了,你在意我,你舍不得,白宗易不是沒有人要的小孩。
阿睿來了,阿睿要我。
至於在興奮什麼,拜托,也不看看那個白天金邊眼鏡襯衫西褲的家伙,那天晚上是什麼緊到不行的黑T恤。
他只是個男高,如果不興奮還叫什麼男高!誰說感動和興奮不能同時出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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