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過去,他的病情在時好時壞間緩慢好轉(zhuǎn),皮外傷都是好養(yǎng)的,只要按時換藥總能養(yǎng)好,但很快我就發(fā)現(xiàn)在他清醒后,對我觸碰下體的動作十分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是隔著被摸上他膝蓋這么一個小動作,都會讓他發(fā)抖,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掙扎,如果不是他本就虛弱沒有力氣,恐怕他踹腿那一下就能把我掀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如今他虛弱,所以踹腿那下除了扯到傷處讓他白著臉不敢動作外,沒什么威懾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事的,我只幫你換藥?!蔽冶M可能平常的去摸他的腿,他卻依舊抖著。換藥不成,我卻也不急,他一天中總有昏睡的時候,待到那時再換也未嘗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他床邊,他還沒緩過來,也不敢動,只用沙啞的嗓音說,“不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治就廢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已經(jīng)廢了,”張憲臣抖著唇,平日偶爾會閃過銳利光芒的眼睛認命般的閉上了,“我從沒有過尿意,但時不時下面會很痛,現(xiàn)在看,是傷口在痛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沉默了,他只是病了,又沒傻,總有發(fā)現(xiàn)的一天的,卻還是說,“不一定是永久性的,等外面風(fēng)聲小點,我們?nèi)タ瘁t(yī)生?!?br>
        張憲臣面色冷凝,“不治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不治以后怎么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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