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喘愈發(fā)沉重,司嵐睜眼,眼尾烙下熱意,情欲的煙遮擋他的視線,變得無孔不入,連腦子都變得煙霧繚繞,撇也撇不開。

        搖擺的意志停泊在某處,那個聊天框已被其他新消息壓在下面,但他還是精準地找尋到,而后點開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燦爛的笑顏仿佛在嘲諷他自作多情的做派,指尖只要再稍微上滑,那張大尺度的做愛照片就能看得一清二楚,可司嵐卻像自虐,死死地盯著妹妹的臉頰,他已經(jīng)有三百七十天沒見到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渾然不知事情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,懂事的妹妹、乖巧的妹妹,巧笑嫣然著摟緊他手臂的妹妹,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,一起長大,彼此陪伴,連一塊三明治都要對半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理智的壓制、道德的束縛、過往共度的溫暖歲月,甚至于近在咫尺的照片,他被三方爭奪拉扯著,離經(jīng)叛道的性器幾近頂破西裝褲,隱秘而不自知的想法由身體傳遞,拉鏈聲在空蕩的洗手間里顯得清晰。男人抬手摘去眼鏡,仿佛這樣就能自欺欺人,哄騙自己那擼動陰莖的手不過是幻想中的情景。

        >如果臆想有罪,他或許會永遠呆在監(jiān)獄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會議室,司嵐略顯狼狽的模樣收到了同事們的關(guān)心,他搖頭說沒事,現(xiàn)在可以繼續(xù)討論后天剪彩的事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剪彩的那一天,一切都很順利,直到司嵐看到你牽著一位青年和母親站在一起侃侃而談。

        親眼看到和在手機上看到照片是不同的,他失語,平靜了心緒,并未選擇上前和你們打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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