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巴掌拍在握槍的虎口邊,總算是把發(fā)抖的手給震住了。
尼瑪,這叫什么事兒啊,他們一刀口上舔血的,就算不是頭兒身邊的紅人,離幫派的權(quán)力中心十萬八千里遠(yuǎn),平時就是那種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頭兒的小羅羅,沒那資格為頭兒手上染血,可是好歹他們也是道上混的吧,怎么就被揍得這么慘不忍睹,毫無還手之力?
想著,男人唾了一口唾沫,“小子,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?”
這稍稍撐起了場子的舉動,讓其他被揍得暈頭轉(zhuǎn)向的小羅羅都回了一些神過來,除了地上那個被掰斷了胳膊的還痛得滿地打滾,其他的有家伙的都抄起了家伙,沒家伙的也挺直了一些腰板。
“你他媽膽子真是不小啊,居然敢跑到這里還撒野?信不信老子剁了你,讓你連點(diǎn)骨頭渣兒都不剩?“
赦銘看著那指著自己的槍眼子,不痛不癢的抬起頭看著那壯了膽的男人,“我最后再說一遍,體爺在哪里?”
“啐,體爺?shù)拇竺彩悄氵@白癡叫的?”
“對!活膩小爺送你一程!”
“操你祖宗的……”
赦銘哼了一聲,突然躍起,一個旋身反踢,身體騰起的那瞬間,右腿一記狂猛的掃堂腿從左至右,長腿狂掃而過,掃翻了剛剛叫囂著要剁了他的五個小羅羅。
慘叫聲一片一片的沓著,捧著自己的胳膊,被掃翻的男人甚至沒敢抬頭去看那尊惡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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