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?”簡之信扒拉著她頭發(fā),“你頭發(fā)該剪了,長了,難打理?!?br>
“哦,就說這個啊,你怎么轉(zhuǎn)移話題轉(zhuǎn)移得那么快?”傾筍無言的笑了笑。
“嗯,對了,最近我會很忙,你出門的話一定要帶保鏢?!?br>
傾筍沒有說話,沉默了很長時間,把腦袋一仰,看著簡之信笑了笑:“怎么突然這么說?況且以你的強勢不是直接不讓我不出門不就結(jié)了?!?br>
“那你聽我的么,”簡之信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“不聽?!币怨缘拇诩依铮龝o聊到發(fā)霉。
“那不就結(jié)了……”他深知她。
“不要在講道理的時候占人便宜,”傾筍飛快地往上湊了湊,在簡之信唇上咬了一口,“什么時候跟個媽媽似的?”
“這不是沒當(dāng)過媽么,以后也當(dāng)不成,”簡之信意味深長的盯著她樂,“只好拿你過過癮了?!?br>
傾筍瞪了他一眼。
兩個人都沒再說話,傾筍很享受這種擠在一塊兒的感覺,不用說話,也不用動,只這么擠著,就很滿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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