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簡之信是臨近八點才下得班,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忙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一輪日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。

        傾筍一直覺得自己臉皮挺厚的,在酒店工作的時候,被人攆被人罵被人打都沒少碰見過,卻還沒有哪次讓她覺得特不好意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這種兩個人微妙相處的時間里,她卻深深感覺到,臉皮厚也分款,各有各的型,她屬于干壞事兒那型的厚臉皮。

        簡之信則屬于耍流氓那型的厚臉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是優(yōu)品。特別厚的那種。

        傾筍沒細想過她跟簡之信之間的關(guān)系都這樣了,或者說她對簡之信和簡之信對她,如果簡之信要親一下,摸一下……她也不會拒絕,還會覺得挺舒服的,會心跳加快,會臉紅,會興奮。

        感覺就像最初談戀愛時的,真是一件怪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這事兒要說出來了,她就特別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要親你一下。活動舌頭。還打個報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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