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筍有些喘不過氣兒來。
但這不是眼下最強烈的感覺。
她緊緊地摟著簡之信,回應著他的進攻和挑逗,身體燒著了,她只想把簡之信也一塊兒燒著了。
兩個人一起熊熊燃燒,你燒,我也燒,大家燒才是真的燒……
一直到傾筍莫名其妙想要咳嗽又怎么也憋不住,她才很不情愿地推開了簡之信。
簡之信松開了她,距離很近地看著她。
她推開簡之信的臉,偏過頭狠狠地一通咳嗽,本來就有點兒缺氧,再這么一通咳,她差點兒背過氣去。
“怎么了?”簡之信在她背上拍著,“我舔著你嗓子眼兒了?”
“真舔嗓子眼兒我該吐了,”傾筍又想樂又想咳地彎腰緩了半天,總算是緩過來一些,靠著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“哎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想咳?!?br>
“我得走了,”簡之信看了一眼墻上的鐘,“親了五分鐘?!?br>
“……你是不是閑大發(fā)了?”傾筍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,“你干這事兒還掐著表?。俊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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