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之信回到家的時候時間剛過八點,今天還成,合同談的比較少,去看了要兩個團子后,就等著自家媳婦回來了,不過沒等來,他換了運動服進了書房。
戴好耳機,打開了跑步機。
又有幾天沒運動了。
聽著音樂,他邊跑邊習(xí)慣性地數(shù)著步子。
傾筍還沒有打電話來,不知道今天去找馬老先生的結(jié)果怎么樣。
跑多少步了?
媳婦有點兒緊張,不過他不是太擔心,他媳婦聰明,反應(yīng)也很快,無論有沒有編瞎話,她應(yīng)該都能把話說到位。
要非說有什么擔心的,不如說他更擔心她說得太不利索,會不小心帶出傻氣來。
傻氣這東西,對于傾筍來說并不算是缺點,只是她過往生活的印記,刻在骨子里,不是說沒有就能沒有的。
是二百步?還是二百四?
但對于一個仙風(fēng)道骨玩茶的高雅老頭兒來說,猛地體會到,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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