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回答得理直氣壯,陸澤軒沒有繼續(xù)追問,而是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床上的安慕然身上,“她不要緊吧?”
“剛剛打了鎮(zhèn)定劑,估計要睡一會!”葉子言回答,目光在安慕然脖子上的玉佛上面停留一會后馬上移開,“既然你們來了,我先回去了!”
葉子言出了醫(yī)院徑直把車開到了林詩嘉的家里,看見他深夜過來,林詩嘉顯然很吃驚,“子言,你怎么來了?”
“詩嘉,我記得你之前有一個玉佛掛件對吧?”葉子言也不繞彎子?!澳莻€掛件現在在哪里,我想看看!”
聽她提到玉佛掛件,林詩嘉的臉上閃過尷尬,“你說的是哪一個玉佛掛件?”
“就是你在醫(yī)院的病床上面掛的那個!”
“你怎么想到要問那個掛件?”她沒有回答他掛件的去處,而是反問了葉子言一句,憑感覺她覺得葉子言追來問那個掛件應該有什么深意。
“你別管我為什么問這個,你先把掛件拿出來讓我看看!”葉子言現在很不淡定,他現在迫切需要答案。
“丟了!”林詩嘉回答。見葉子言不肯說出為什么要問掛件,她隨口撒謊。
“丟了?在什么地方丟的?”葉子言吃驚不小,那掛件不只是他祖?zhèn)鞯臇|西,還是信物,他沒有想到林詩嘉竟然輕描淡寫的對待它的失蹤。“這么貴重的東西你怎么不放好?”
“不就是一個普通掛件嗎?哪有你說的那么貴重!”林詩嘉不以為然。
“普通掛件?”葉子言被她的不以為然氣壞了,“那對你而言只是一個普通掛件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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