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溫舒宇卻被周圍的怒火燒得每一個細(xì)胞都在驚恐尖叫。
“上次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跟我說接受不了男人,”韓城瞇起眼,話語像是從牙縫擠出來的,“害得老子愧疚了好幾天,還給你道歉,這會兒就能跟人上床了,我看都他媽慣的!”
溫舒宇胸腔劇烈起伏,竭力扼制著內(nèi)心的恐懼。
“我死了?”韓城五指一收,把他的頭發(fā)揪得更緊,死死盯著他吃痛的臉,“什么時候死的?我怎么不知道?你還花上我的遺產(chǎn)了?老子要是死了,一毛錢都不會給你,你想得美,還遺產(chǎn)?”
“放開我!”溫舒宇表情一獰,感覺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,忍無可忍地抓撓他的手。
但韓城的手仿若鐵鉗一般嵌在他腦袋上,“吃老子的,喝老子的,用老子的,還他媽給老子擺臉色,連句正兒八經(jīng)的爸都沒叫過,還他媽惦記老子的遺產(chǎn)?老子他媽現(xiàn)在是生不出來了嗎???!”
韓城沖著他吼了一聲,“老子他媽明天就去造一個出來!不比你這雜種強(qiáng)???”
“我雜種?”溫舒宇霎時紅了眼。
不知道是在聽到韓城說造一個小孩的時候,還是喊他雜種的時候,心臟猛地被扎了一下,鮮血淋漓。
“你不是雜種啊?”韓城低吼道,“不是我媽稀罕孫子,把你扔街上死了又怎么樣?你是我要生的?。俊?br>
韓城的話在耳邊咆哮,如雷貫耳,溫舒宇被劈得心神俱碎,眼睛迅速糊上一層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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