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你誰?。俊饼埜缭谒砗髥?。
門口那邊響起金屬敲擊大理石的動靜,沉重,冰冷,壓迫感很強(qiáng)。
壓在溫舒宇身上的手陸續(xù)撤開,潛伏在黑暗里的人悉悉索索站了起來。
當(dāng)后面的東西抽出去的時候,溫舒宇痛苦地慘叫了一聲。
這一聲仿佛是戰(zhàn)斗的信號。
摔砸的聲音和肉搏聲瞬間混作一團(tuán),包廂里充斥著各種叫罵,溫舒宇已經(jīng)自由了,可他還保持著跪俯的姿勢,仿佛一座沒有生氣的雕塑。
他知道自己該先提一提褲子,但他什么也沒做,渾渾噩噩的,被嚇傻了一般,整個人都很遲鈍。
有人幫他提了褲子。
溫舒宇偏頭,看到了韓城。
包廂里光線昏沉,他眼睛也看不清東西,但他一眼就認(rèn)出來了,這是韓城。
這是他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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