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們還有事,得先走了,不想丟人明兒帶包好煙過來知道不?”耳釘男接了煙,拍拍陳永建的臉,看的卻是溫舒宇。
溫舒宇沒說話。
但陳永建很能忍辱負(fù)重,“好說!明天見啊哥!”
“哎,你叫什么名字?”耳釘男問。
“溫舒宇?!睖厥嬗钫f。
耳釘男朝他伸手,“許諾?!?br>
溫舒宇頓了頓,伸手跟他握了一下。
“走了?!痹S諾擺擺手,帶著自己的人去觀眾席收拾東西了。
許諾離開以后,本來雄赳赳氣昂昂要練球的幾個男生只練了半個小時就結(jié)伴去網(wǎng)吧了。
一個是士氣低落,還有一個是實在跑不動了。
要不是打了這次全場,溫舒宇都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體素質(zhì)這么差,去網(wǎng)吧的路上腿都是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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