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城沒說話。
“我也沒怎么打擾過你吧，你有這么煩我？要躲得那么遠?！睖厥嬗钜羯辶枇璧?，這會兒喝多了發(fā)啞，聽著特別招人。
韓城目光掠過他敞開的腿，脖子一疼，抬腳往浴室走，“你想多了，我只是做個生意而已?！?br>
“非得做清水去？這么遠?！睖厥嬗钜暰€追逐著他。
“不管我去哪兒，都不會影響你的生活，你該怎么樣怎么樣，不會發(fā)生任何改變，沒錢就上棋牌室拿?！表n城走進浴室。
“那你在那邊穩(wěn)定以后，還會回來嗎？”
浴室的門關(guān)上了，這個問題被門隔在了外面。
溫舒宇看著門，不確定韓城有沒有聽見，但他知道他得不到答復(fù)了。
他把劉海掀到腦門后面，眼神有些空洞。
挺無力的。
韓城洗過澡出了門，換了身挺洋氣的背心，去干什么不用想也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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