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戴這個(gè)耳釘,”溫舒宇問,“你是被干的那個(gè)?”
許諾舉著酒杯,險(xiǎn)些嗆了酒,“你別這么語出驚人行嗎?”
“我就問問,不是很懂?!睖厥嬗钫f。
許諾嘆了口氣,過一陣說:“我是1,耳釘是初戀給我的?!?br>
“???”溫舒宇不太能理解。
“我時(shí)刻警醒自己,不要為誰付出太多,”許諾叉了塊兒鵝肝塞他嘴里,“不許再問了,再問我就放片兒了?!?br>
溫舒宇叼著鵝肝笑了起來。
享受完美味的晚餐,紅酒也喝了大半,溫舒宇感覺酒勁兒上來了,許諾收拾殘局的時(shí)候,他一直靠在沙發(fā)里瞇著眼睛。
許諾擦干凈手,坐到了沙發(fā)邊上,看了看他迷醉的神情,“溫舒宇,真挺帥的?!?br>
“嗯……”溫舒宇又往后靠了靠,抬腳踩上了茶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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