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服輸樣的,仍舊想吐舌頭,因宋清澤只是輕輕捂住,阿芙的舌頭自然還是輕松伸了出來,只是不那么靈活,就著帕子上下舔弄了兩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帕子是絲綢的,自然無比輕薄,宋清澤寬闊的手掌清晰感覺到了幼嫩舌頭的舔舐,這濕潤的觸感幾乎沿著筋脈直擊他的心臟。他立刻便將手拿下,臉色越發(fā)嚴(yán)肅起來,強硬壓下心頭的異樣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芙只嘻嘻一笑,拱來拱去的頭發(fā)已經(jīng)有些凌亂,讓她越發(fā)顯得嬌憨可愛。宋清澤的臉再也繃不住,依舊露出笑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衣衣!”見兄長不生她的氣,阿芙愈發(fā)得寸進(jìn)尺,小嘴咧開,糯米似的牙齒沖著宋清澤,兩只小手已是不懷好意地摸上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不為例!”宋清澤沒辦法,只好嘆了口氣,雖然這句話他說了一遍又一遍,但是最終還是會被阿芙可憐可愛的表情給打敗。什么君子儀禮,阿芙是她妹妹,況且外表看著十七八歲,其實內(nèi)里不過只有七八歲的智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芙容色艷麗,若神仙妃子,雖腦子迷蝴,但性子天真可愛。見過她的人無不惋惜,只恨天妒紅顏,不然該是何等傾城的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潛意識里忽略了男女七歲不同席的教訓(xùn),也忽略了他自己可不是七八歲的幼童,只一心為著妹妹舒坦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裳繁瑣,阿芙只會強扯,柔軟的小手隔著絲綢一個勁亂摸,讓宋清澤覺得一向冰涼的肌膚都如火燒火燎一般,忙拉住她的小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芙從苦苦拉扯中抬頭,小嘴又撇了撇,眼睛里又蓄上了淚珠:“哥哥,自己來!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清澤覺得好氣又好笑,依著她慢慢解開了衣服。阿芙盯著哥哥修長的手,覺得這如玉般的手指掀開衣服的樣子真好看呀,嗯——差不多和她看的煙花一樣好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公子自然是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肌膚雪白,同時宋清澤平時也勤于強身健體,平時穿著衣服只看著身子挺拔,如今脫去竟和軍中習(xí)武之人差不多了,那塊塊整體排列,中間的道道縫隙都深如溝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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