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什么都不懂,天真,卻帶著致命的誘惑,用她美麗隱秘的地方,不斷地蹭著禽獸。即使是玫瑰花,那樣明艷,也會被猛獸摧折呀,阿芙,阿芙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阿芙的小手帶著宋清者僵硬的大掌,引導他,觸碰秘密的花園。他明明可以控制住的,但是他不知廉恥。

        碰到了,水潤的,柔軟的,水流慢慢流出的,小穴。宋清澤的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繃斷了,他幾乎帶著有些瘋狂的,用掌心包裹住妹妹的花穴,水流被堵住了,又在他的掌心漫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水漫金山了嗎,阿芙?!彼€說得出口,聲音啞得要命,阿芙卻很喜歡,她已經(jīng)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智,最灼熱的小穴直接接觸到了“冰塊”,舒服得要命:“哥哥,還要摸摸嗚嗚嗚!阿芙好舒服,哥哥好厲害!”

        說著鼓勵似的,嫣紅的唇瓣在宋清澤的臉頰上印下一個一個印子,像獎勵她幼時愛的那只小狗,說真乖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清澤莫敢不從,雖然他二十多年來潔身自好,除了妹妹,連其他女人的手指都沒碰過,但是總不免看過幾本書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女人的哪個地方最為敏感,摸起來最為舒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修長的指,腹上帶著薄薄的繭,往日握得千金狼毫筆,握得清霜白露劍,也足以為阿芙帶來最大的歡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處已經(jīng)顫巍巍嘆出了頭,往日千遮萬掩,如今倒爬上墻頭不知看哪家俊俏郎君。宋清澤輕輕一笑,指尖終于摸上了那顆花蒂,不是他想象的那樣柔軟,此時仿佛已硬得像個小石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騷不騷?”宋清澤完全突破了自己的底線,嘴里吐出的話都讓他自己愣了楞。阿芙被他的撫摸刺激地一聲長吟,又聽見兄長說著一些連她都覺得不好聽的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別說,哥哥別說臟話!嗚嗚嗚再摸摸,阿芙想要用力一點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清澤的手指狠狠抵住一按,阿芙長時間被火灼熱的身體,居然一下子就到達了頂點——她的聲音可以說是尖銳了,聽在宋清澤的耳里卻有如天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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