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?!痹轿鬓o回應(yīng)了一聲,由珍珠牽著繩子,引導他坐在床邊的凳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珍珠姐姐,阿芙說了好多遍,別將月亮這樣子帶來了。他會難受的!”阿芙對著珍珠嗔道,她雖未親身感受過,但看見那樣粗的繩索捆在越西辭的身上,每次解開他臉上都會顯出一點點難受的表情松動手臂。阿芙不想他這樣難受,每次都會叮囑著讓他們下次別這樣對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珍珠還沒回應(yīng),越西辭卻先開了口:“多謝小姐擔心,越某并不難受的。”其實身體是酸痛的,暗一手臂硬如鐵,將他鉗制著風馳電掣過來,他不通武藝,自然難受非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真是仁人之心!”珍珠見她如此心疼越西辭,笑著調(diào)侃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芙甜甜一笑,伸出手要替越西辭松綁,小手摸到繩索,卻不得章法,胡亂摸了兩下。越西辭只?感覺到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摸索,心如擂鼓,一下子僵硬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誒呀,小姐您先別動,珍珠給您拿剪子來?!闭渲榭粗④降膭幼?,又見著越西辭像石頭似的挺直了身板,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!卑④桨T了癟嘴,知道自己光靠手解不開繩子,但是眼部的遮擋還是可以的,伸手便拉了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露了出來,若說宋清澤的眼中時常暗藏玄冰,那么越西辭的眸中便永遠是蘊滿了月亮的柔光,帶著顯著的醫(yī)者氣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越西辭猝不及防便看見一張閉月羞花的小臉,忙移開眼睛輕輕咳了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實以前都是隔著簾子問診,但耐不過阿芙吵著不要隔著簾子,便往往要他蒙著眼睛。后來阿芙調(diào)皮,將蒙眼的黑布也扯了下來。阿芙驚嘆于他雙柔情似水的眼眸,于是便連眼睛也不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芙接過珍珠遞來的剪子,挑起一根繩索,便小心翼翼剪了下去,越西辭終于從捆縛中解脫了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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