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月亮哥哥嘛。”為了達到目的,阿芙連哥哥都喊了出來,不知怎得,她看見越西辭紅著臉欲迎還聚的神色便更想“欺負”他。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越西辭只覺得自己的心大抵要揉碎在這里了,阿芙對他這樣親近,甚至叫他“哥哥”。他忽視了阿芙孩子心性,對比自己大的,天然喜歡叫哥哥。
“固所愿也,不敢請耳。越某身為醫(yī)師,自當(dāng)竭力?!痹轿鬓o感覺到藥膏的涂抹差不多了,依著阿芙的撒嬌,慢慢湊近了她的額頭。他的唇形好看,色澤光潤,薄唇微嘟,輕輕呼了幾下,便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。該死,自己是個郎中,在他眼中所有的病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應(yīng)該無甚差別,他卻屢屢為阿芙破例,當(dāng)真是該死。
阿芙只覺得自己的傷口處被微風(fēng)溫柔地拂過,帶著清冽的氣息。越西辭眼睛只盯著傷口,她卻肆無忌憚趁著靠近的機會,將視線一寸寸黏在他的臉上,真好看,阿芙心想,和兄長一樣好看。
不知道和月亮一起玩“釀花蜜”的游戲怎么樣,嘻嘻,等下次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悄悄問他吧。阿芙隱隱覺得這種游戲是只能兩個人玩的,告訴第叁個人就會發(fā)生不好的事情。
她從越西辭的臉部滑開,落到他的耳朵處,紅彤彤一片真可愛啊,不知道摸到手中是什么感覺。手隨心動,她伸手一摸,拉扯了兩下,熱乎乎的,軟軟的。
但越西辭被她這猝不及防的動作弄得心底一顫,順著拉扯的力度直接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,他從未觸碰過肌膚的薄唇印在了阿芙的額頭,清涼的藥膏味沖進了他的口腔中。
兩人一個坐在床上,一個從凳子上移開提起了身體,一個仰著頭,一個從高處朝下貼著,遠遠看?去,兩人倒像是情難自禁的戀人,親吻額頭的舉動純情又動人。
“呀!”阿芙和珍珠都沒想到會發(fā)生這樣的意外,珍珠剛想有所動作,越西辭卻已經(jīng)反應(yīng)過來移開了唇,將阿芙扶好坐下。自個兒慌亂得不行,低著頭將物品一件件收回藥箱中:“今日的看診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勞煩珍珠姑娘請那位小兄弟再將越某送回家中?!?br>
“還請越郎中稍待片刻,我們少爺請您去小敘片刻?!闭渲椴煌讲潘吻鍧傻膰谕械?。
“如此,便有勞姑娘領(lǐng)越某前去?!痹轿鬓o幾乎有些手忙腳亂,將脈枕,藥罐等胡亂塞進藥箱,快速關(guān)上便起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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