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覺藺行秋睡得又深又沉,轉(zhuǎn)醒之時甚至不知今夕何夕。
日頭早已高懸,但深重的床幔之下還黑著。
兩具身體在黑暗里赤裸地交纏著,有些痕跡注定無法見光。
許是中了藥的關(guān)系,白弦錦的那什兒還半漲著,堵在藺行秋體內(nèi),藺行秋竟是被他撐醒的。
他不敢細(xì)想,趕緊抽身出來,肉根緩緩脫開茓道,摩擦的感覺真實且強烈。強撐著爬起來胡亂穿了衣裳,腳一踩地,軟得差點撲倒。
好在他歸家以來,一向親力親為,平日里也甚少使喚下人。下人們以為他在房中看書,也無人敢來打攪。
收拾完自己,床上一片狼藉怕是也瞞不住,雖然白弦錦清心寡欲但到底是個正常的成年男子,藺行秋不敢賭。
時間緊迫,他也顧不上這許多,出門喊了不盈來聽話,細(xì)細(xì)交代了許多。
他離家多年,初嘗風(fēng)月,心中滋味難以言表,而屋內(nèi)的人卻偏偏是他暗自惦念的師兄。
晨光里藺行秋的臉光華萬千,但眼角微紅,水眸含情,眉心微蹙,更是楚楚動人。不盈也不敢直視。
小少爺歸家以來,生活簡樸,不喜奢靡,倒是頭一遭這個時辰大張旗鼓的傳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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