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哪一個正常的男人,可以習慣一個四十多歲又矮又挫的肥豬玩弄自己的身體,操干自己的屁眼。
陳霓伍想他一輩子都習慣不了。
但他還是把自己弄干凈了,穿上浴袍,推開那扇沉重的門,對著床頭朝自己看過來的男人露出笑,“干爹?!?br>
曹炳抬起手,輕輕招了招,“聽說打架了?怎么樣,有沒有受傷?”
陳霓伍走過去,坐在了床邊,“沒有,沒怎么動手。”
“死人了?”曹炳伸過手,搭在他的大腿上。
陳霓伍點點頭,垂著眼,“嗯……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有個女朋友,被王覃強暴了,同學都知道了,挺沒面子的,王覃還挑釁我,我一下子,下手重了……”
曹炳的手在他腿上輕捏,往上移,“就為了面子?”
陳霓伍又點點頭,“是?!?br>
“太沖動了嘛?!辈鼙プ∷母觳?,往自己身邊拽。
陳霓伍順勢倒了過去,靠進了他懷里。
挺滑稽的,陳霓伍比他高了快一個頭,身上的肌肉也不容小覷,遍布全身的刺青更是充滿威懾力,竟還作出這副小鳥依人的姿態(tài),就像一匹已經(jīng)被人類馴服的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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