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上來什么感覺,陳霓伍能做出的行為就是發(fā)出一聲無奈的笑。
他靠在門上,嘆了口氣。
來個人救救我吧。
好痛啊。
活著必須這么痛苦嗎?
誰他媽能救救我!
太痛了,從眼球,到腳趾,再到一個男人的靈魂,每一處都在痛。
怎么會這么痛。
陳霓伍抬手抹了把臉,留下一臉的血和沙,用力吸氣。
“汪汪汪汪汪!”流浪狗響亮地叫了起來,搖著尾巴,還上嘴扯他的褲子。
陳霓伍低眼看向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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