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條味道是挺好的,記憶里沒吃過這個味道的面。
湯很清,番茄味兒的,他媽做的面喜歡炒點肉進去,湯會油一些。
吃面的過程中,父子倆都沒說話,大堂里只有筷子碰碗,吸溜面條的聲音。
這回不是因為血緣太過親密而彼此太過陌生所以尷尬到無言,而是在沉默地思念同一個女人。
陳霓伍每次想到母親心里都很不好受,把湯喝干凈了,拿著碗起身。
“放著吧,我洗。”陳霆頭也沒抬。
陳霓伍看了看他,把碗放下了。
其實能感覺到陳霆很想補償他,幾次三番的忍讓,一夜不眠的照顧,昂貴而用心的禮物……他又不是完全不懂事的小孩兒,怎么會看不出來?
只是十五年的隔閡太深,還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兒,如果這個家的女主人在的話或許好一些,可惜只剩兩個冷冰冰的,不善言辭的男人了。
陳霓伍站在樓梯口,佇立半晌,輕輕說了一聲:“爸,很好吃,謝謝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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