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窩里的溫度逐漸攀升,陳霓伍描摹著肉棱的輪廓,詭異地升起了一種把控局勢的成就感。
“你好大……”他故意說。
一個為亡妻守身十五年的矜持男人,哪里禁得住這么直白的挑逗。
耳根漫上害臊的紅,心臟砰砰直跳,不知道應(yīng)該如何回應(yīng),也不敢睜眼,只知道啃咬枕邊人的脖頸。
陳霓伍今天異常的好脾氣,由著他在自己脖頸上烙下印記。
上衣和毛毯,身體和被單,嘴唇與皮膚,所有摩擦的聲音都隨著手指的動作黏膩。
到了即將噴發(fā)的時候,手指忽然停住了。
陳霆疑惑地抬眼。
陳霓伍一撐胳膊坐了起來,毯子一掀,扯下鼓囊囊的內(nèi)褲,埋頭含住了彈出來的肉冠。
溫?zé)狯畷r傳向四肢百骸,陳霆仰起頭,睜大了眼睛,一時間連呼吸都停止了。
小伍吃了他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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