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霆傾斜上身，往他的臉看過去，發(fā)現(xiàn)他竟然閉著眼睛在哭，“……你是不是不喜歡做這種事？”
“你……”陳霓伍艱難地張嘴，“不要對我這么好行不行？你沒有脾氣嗎？”
有的。
陳霆想。
我一發(fā)脾氣，你會認(rèn)不出我，你會抗拒我靠近，你會用力推開我。
你這么冷酷，我怎么敢對你發(fā)脾氣？
陳霆覺得自己的兒子一點兒都不適合打打殺殺。
又怕疼，心又不夠狠。
他和母親最像的地方，就是適合嬌養(yǎng)，做個金尊玉貴的城里小少爺，衣來伸手，飯來張口，皮膚都不適合曝曬，更不應(yīng)該留什么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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