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霆再回診室的時(shí)候,陳霓伍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那副無所畏懼的懶散姿態(tài),架著二郎腿,斜倚在椅子里。
“你們可以走了,”女醫(yī)生站了起來,“藥吃完了再來?!?br>
“好的,謝謝?!标愽芸蜌獾氐乐x。
雖然這醫(yī)生把他當(dāng)作強(qiáng)奸犯的同伙,但到底是盼著他兒子好的,最重要的是,小伍沒有很抵觸她的診治,他最擔(dān)心的就是陳霓伍不愿意治。
回邊港的路上,陳霓伍靠在車門上,胳膊搭著窗,風(fēng)呼呼吹起他的頭發(fā),情緒很低落。
“不冷嗎?”陳霆問。
“你冷嗎?”陳霓伍問。
“我是怕你冷,”陳霆蓋在變速桿上的手伸過去,把他的手包在掌心里,“都凍成冰塊了?!?br>
“陳霆,”陳霓伍看著外面,“你說,我看到的,有沒有可能真的是他們,如果真的是,我還要趕他們走嗎?”
“不會?!标愽獢蒯斀罔F。
這一定是你出于愧疚的自虐幻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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