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伍這店開業(yè)之后,我這做叔叔的一直也沒空來捧個場,這不是今天難得騰出空了,約他們來喝酒,聽說炳哥也在,就來瞧瞧……”鄧捷偏了偏頭,“這誰?。恐档帽缬H自動手?”
看了幾秒鐘,鄧捷面上一驚,連忙上去扶人,“小伍?怎么這樣了?炳哥你這是干什么?給孩子打得一臉血!”
鄧捷早年是個白紙扇,集團洗白之后就負責財政這一塊兒,手中捏著所有人的把柄,雖然沒有爭奪話事人的資格,但地位特別高,誰都不會輕易得罪他。
曹炳也不想得罪,故作痛惜地嘆了口氣,“小伍的馬仔從下沙運了兩箱白面。”
“運就運唄,”鄧捷推開架著陳霓伍的打手,把陳霓伍的胳膊架到肩膀上,“炳哥,我知道你是盼著孩子好,但小伍長大了嘛,想混就讓他混嘛,你還能拴住他?。俊?br>
曹炳看著他,“阿捷,這種事兒,你別跟我裝傻?!?br>
“怎么,”鄧捷看了看他,“炳哥,你懷疑阿龍那事兒是小伍干的?”
曹炳沒說話。
“這不可笑嘛!”鄧捷哭笑不得,“小伍才多大,十個小伍也不夠阿龍揍的,再說了,兩箱白面能說明什么?好歹得是兩箱軍火吧?”
曹炳這時候無法再說“小伍的馬仔已經(jīng)招了”這種話,因為確實沒有招,而旁邊那幾個高層看他的眼神已經(jīng)不對勁了。
鄧捷來得太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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