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樂和另外兩個馬仔留了下來,他們?nèi)齻€的手段沒有曹驍狠,頂多是抽幾下鞭子,口頭威脅幾句。
曹驍不怕弄死人,他們承擔不了責任。
劉絢哆嗦著蜷在血泊里,吊著眼睛,身體每一處都在抽搐,已經(jīng)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。
“嘖,看不出來還挺講義氣?!币粋€馬仔說。
“我都餓了,”阿樂摸了摸肚子,“要不咱們先出去吃點兒?”
“現(xiàn)在怎么去?”那個馬仔說,“媽的,你一說我也餓了,誰去買點兒回來?”
“在這兒吃多倒胃口,”阿樂嫌棄地說,“門一鎖,他還能跑了嗎?吃個飯十來分鐘,馬上就回來了,驍哥去三花街都得十分鐘了?!?br>
“走吧走吧,再審真要死了,把家伙都收一收,”另一個馬仔站了起來,“媽的,搞到這大半夜,一口熱乎的都吃不上,管他呢?!?br>
門咔噠關上了。
劉絢緩慢地轉頭,用模糊的視線,四處尋找能快速解脫的東西,看了一圈只有一根麻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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