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老太太端坐在沙發(fā)上，正盯著她，滿面沉肅。
“媽，您怎么還沒睡?”她一面換好鞋，一面趕緊走到老人面前去。
還沒換下衣服，手包也拿在手里，最要命的是，她身上還染著舞廳里的脂粉濃香。
－聞就知道她剛才去過什么地方。
可老太太仍要明知故問:“這么晚回來，是到哪里去了?”
“我……”許絲柔畏懼地抬眼瞅了老太太一眼，捏緊了手袋，“今天學完畫，蘇小姐請我去吃飯了。飯
后難得她興致又高，就叫去……舞廳玩玩?！?br>
寧州城里就那么幾戶有頭有臉的人家，許絲柔平日里也有些應酬，因為她素來規(guī)矩謹慎，老太太平日里
也鮮少過問她的人際往來。
只不知道最近她是怎么了，倒總早出晚歸地不著家。
老太太也不指責她，只是滿臉肅穆地看著她?？吹盟龓缀跆Р黄痤^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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