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下面難受?!苯饓裘煺f,語氣挺委屈的,像憋了一個月就等趙軒梁回家?guī)退?br>
趙軒梁心頭一頓,金夢渺剛轉(zhuǎn)學(xué)過來被欺負(fù)時都沒說過“我難受”。
“哪里難受?”趙軒梁明知故問。
“還能有哪里?!苯饓裘炖w軒梁的手放到自己的襠部上,那里硬邦邦的。
趙軒梁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,被金夢渺摸了一把,他也起來了,如此敏感騷動的青春期。
“你自己擼一下,打出來了就好了的。大家都這樣,別著急。”趙軒梁鎮(zhèn)定道。
“打出來?”金夢渺茫然。
趙軒梁采用了直白的語言:“射精就行了,你沒聽說過嗎?”
“沒?!?br>
趙軒梁想了想,金夢渺被班上的男生排擠,也不愛跟他們玩,喜歡一個人靜靜待著。他聽不著男生湊在一塊時討論A片的猥瑣發(fā)言,也沒細(xì)想過太多。
于是趙軒梁有兩個選項,一是用自己的手幫金夢渺擼出來,二是自己擼給金夢渺做示范。他選了一,遺忘了還有別的可能,反正就那么一根管子,做一下手勢,具備生理本能的傻子也能領(lǐng)悟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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