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教室里,呂長星不知道男友已經(jīng)離開,他的牙齒死死的咬在手背上,咬出一個帶血的牙印,他緊張的聽著自己的手機(jī)從不斷地響鈴,直到自動停止。身上的男人還是一刻不停的操弄著自己的屁眼,連弱小的雞巴也無從幸免。
沒一會,呂長星在背叛男友、懼怕男友發(fā)現(xiàn)的巨大刺激下,渾身都被汗浸的濕漉漉的。他的臉上布滿晶瑩的汗珠,連額頭的碎發(fā)都被汗液打濕,他的指尖染上了誘人的粉色,臉頰輪廓依然英俊,但是其中已然刻上情欲的艷俗。
他和王珩的下體緊密相連,身子被肏的一晃一晃的,連胸部的小奶子都顫巍巍的立了起來。他那淫蕩的小穴不斷地嗦含著男人的雞巴。王珩肏的速度不是很快,但是每一下都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戳到了結(jié)腸口的騷肉上,呂長星被肏的軟如一攤爛肉,還只能強(qiáng)忍爽意,不敢叫出來,但是雖然在忍耐,他的騷逼里的腸肉還是被粗硬的大雞巴蹭的又漲又麻,他像賣逼的婊子,不斷地用穴肉來挽留無情的嫖客。
王珩其實已經(jīng)猜到許仁文走了,但是他沒告訴呂長星。因為這騷貨緊張的時候,菊穴嗦得緊緊的,整個腸道都變成了自己的雞巴套子,操起來又緊又舒服。
但是肏了一會,聽不到騷貨的浪叫,又覺得缺了點(diǎn)什么。想到此,他低下頭,一邊使勁地肏著男孩的逼穴,一邊舔舐他那紅艷的乳粒,含糊不清的說:“騷老婆,喊出來,你那男友已經(jīng)走了...”
聞言,呂長星慢慢將手移開。但是他已經(jīng)被王珩搞怕了,這個瘋批如同暗巷里的瘋狗,不知何時就會跳出來咬人一口。他很怕男人坑他,所以即使男人說了阿文走了,他還是咬緊牙關(guān),不敢發(fā)出聲音。
王珩瞇了瞇眼睛,他最不喜歡呂長星不聽話的樣子,這樣騷浪的婊子,天生就該是他的肉套子,是他的精尿壺,怎么敢在床上產(chǎn)生反抗他的意志?
但是他什么都沒說,他只是忽然加快了手速,纖細(xì)的尿道棒不斷地在馬眼里來回抽插,馬眼壁酥麻發(fā)脹,好久沒有發(fā)泄想涌出的精液卻被馬眼棒又堵了回去,精液逆流的感覺讓呂長星發(fā)瘋,他不知道男人為何忽然猛肏他的尿道,這種酸麻脹的快感,讓他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:“啊啊~老公~別操我的馬眼~哈啊~好酸~嗯啊~求求老公...我...我好想射啊啊~”
呂長星紅著眼眶,不斷地哀求,連不出聲都忘記了,王珩厲聲問道:‘騷貨!說你是老子的雞巴套子!’
呂長星忍住羞意,張開紅艷的嘴唇,露出軟滑的舌尖,呻吟道:“嗯哈~我...我是騷貨...是老公的雞巴套子...啊啊~我受不了了,騷貨想射,求求老公了~”
看著身下不斷哀求、陷入情欲深淵的呂長星,王珩很是滿意。他猛地將尿道棒向下一戳,再猛地向上一拔,濕滑黏膩的尿道棒徹底離開紅腫的馬眼口,緊接著,無數(shù)的濃精好像滋水一般,從紅腫發(fā)脹的馬眼口噴出,分散噴射的精液哪個方向都有,整個雞巴變成了一個精液噴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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