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晗兒最近身體不適,雖病已痊愈,但總覺難受地很,若是有駙馬能在身邊常常照看,晗兒的不適還可緩解些?!鄙耨搓蠇扇醯孛嫒葑屓丝戳舜_實很心疼,但此刻的她沒有任何恙疾,純是為了留住慕容靖宇而編的借口。
“蘇瑞,傳太醫(yī)來給長公主瞧瞧病,快去。”神翊翔很是擔(dān)憂,怕愛女寒疾落未愈,再落下病根。
“不用不用,蘇公公,別去,我就是沒休息好,無大礙了,真的?!鄙耨搓馅s緊拽住了蘇公公,她只是想博得父皇的憐惜罷了。
“公主殿下,落下病根更不好治,您還是聽皇上的話吧,讓太醫(yī)看看,就都放心了,皇上近日可是很惦記著您呢,總跟奴才念叨您是否無恙?!碧K瑞深知皇上的心思,勸解著神翊晗。
“不用,真不用,謝父皇疼愛。”神翊晗見拗不過蘇公公,只好跟神翊翔實話實說,“父皇,兒臣有事相求。”
“哦,晗兒有何事?”神翊翔最喜歡有話直說,可后宮的女子卻都不夠直率,而做臣子的更是圓滑,以至于他的周圍許久都沒有直率之人了。
“我就是想讓慕容靖宇陪在我身邊,希望父皇愛屋及烏一點,體諒體諒女兒吧?!鄙耨搓峡蓱z兮兮地求著神翊翔,她以為父皇派她夫君遠(yuǎn)行是為了懲罰她。
“他怎么了?總冷落你?不愿陪你?”神翊翔微微有些生氣地問道。
“他可不敢,只是父皇要派他出去,兒臣舍不得罷了?!鄙耨搓暇镒炻晕⑧僚?br>
“朕派他?”神翊翔反問道。
“昨日靖宇跟晗兒說他要遠(yuǎn)行,雖是煥受了重傷,但父皇派誰去都可以呀?”神翊晗央求著“把夫君給我留下吧,或者,或者讓他帶我一同去也行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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