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愛卿剛剛一番話,是想告訴朕,西域王興許也參與其中了?”神翊翔一語道破司空楗的猶豫,伴君如伴虎,有些話皇上能說,臣子卻說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僅是臣的拙見,但臣確實聽聞,金戈與西域兩國雖表面友好,實則接壤的地區(qū)頻出摩擦。”司空楗簡單說了點其中復雜的關系,他知道皇上肯定比他更清楚現(xiàn)狀,“就連在給皇上祝壽的宴會上,這兩國使臣都表現(xiàn)出了爭強好勝的一面,互不茍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比如?”神翊翔審視著眼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排就坐時,兩國使臣非要左右對著的相同位置,誰都怕對方離皇上您遠了得不到重視……還有,這兩國使臣都跟微臣私下打聽了對方給皇上您用何物做了壽禮,似怕自己送的壽禮沒有對方的好,攀比之心作祟啊!”司空楗一邊瞄著皇上的臉色,一邊娓娓道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何都說與愛卿聽?”神翊翔質(zhì)疑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微臣挨著金戈國使臣,與其閑談了幾句,然后送西域使臣走時,又寒暄片刻?!彼究臻ゲ桓矣兴[瞞,他知曉臣子的一舉一動皇上心中明鏡兒地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使臣失蹤之事,愛卿覺得跟西域王有沒有關系?”神翊翔派三皇子好好調(diào)查,就是怕有外部因素參與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不知曉,不敢妄作判斷?!彼究臻]了往日的張揚,不敢在危機面前胡亂評論,在皇上面前的所有言論都得自己負責,他可不想因諫言而受牽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愛卿就費心了,多加打探一下金戈與西域的關系,再連帶著其他附屬小國,有消息密報給朕,不論誰威脅到了大周的祥和盛世都是有意謀反者,皆格殺勿論。”神翊翔越說越激動,氣得他的心突突直跳,好似要脫離他的身體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出大事了,出大事了?!睗蓷麒I剛回宗御府就收到了密折,趕快來宣德殿稟報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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