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戈怎敢明火執(zhí)仗?真是膽大妄為?!豹毠氯鍦Y氣得手直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斗膽詢問圣上,不知發(fā)生了何事?”司空楗覺得莫名其妙,獨孤儒淵從頭到尾讀了一遍密報,也不給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皇子被金戈扣押在仇池,愛卿們怎么看?”神翊翔愁眉不展,他額頭的川字越來越深了,這思考的印痕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,他覺得自己派四皇子去很失策,誰知金戈會這么大膽扣押了皇子做人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這金戈真是肆無忌憚?!彼究臻⒚軋髲莫毠氯鍦Y手里搶了過來,大略看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啟稟皇上,臣覺得應該先核查此事,畢竟是西寧、天和知府的密報,有些事還應再確認才好?!豹毠氯鍦Y仔細地看了兩遍,一個字都不敢落下,他覺得此事有諸多蹊蹺,必須要核查清楚才可執(zhí)行下一步策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臣覺得衛(wèi)國公所言甚是?!睗蓷麒I也肯定著,他大部分時候都與獨孤儒淵意見一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微臣以為現(xiàn)在完全有理由派兵攻打金戈國。”司空楗拋除了先前的憂慮,身為宗百府的大將軍統(tǒng)領各開府,他不應再追求安穩(wěn),若在戰(zhàn)場上建功立業(yè)得個世襲稱號也算是為后世子孫積福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空楗明白若他不主戰(zhàn),澤楓鐸和獨孤儒淵就會聯(lián)合起來跟皇上諫言派兵,這兩人總與他唱反調,此時情況危急他還不如自己主動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直接出兵金戈國?”神翊翔剛看密報時氣得想直接派兵殺了金戈王,可是轉念一想太草率,應多加考慮才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師征之,迫使金戈主動交出仇池城,既可以解救四皇子,同時又能救一城百姓于水火之中,兩全其美?!彼究臻ハ肼赎牫稣?,他覺得自己很倦怠,興許是很久沒上過戰(zhàn)場的原因,人習慣了安穩(wěn),征戰(zhàn)的熱血也隨之淡了許多,況且他可不想被旁人奪去了功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萬萬不可,臣聽聞草原部落生性兇殘,倘若直接派兵攻打激怒了金戈,只怕仇池城里殺戮四起,到時四皇子的性命也堪憂??!”獨孤儒淵為此很焦慮,根本沒想過大周朝的先祖也曾是馳騁在草原上的部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為了四皇子,皇上不可輕易征討金戈國,其中的緣由還不是很明朗,皇上應多加考量?!睗蓷麒I不僅擔憂四皇子的安危,更為仇池的百姓憂心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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