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如今這樣都是拜皇上所賜吶!”敬妃越說越激動,周身開始冒起了火焰,秀發(fā)、繡衣、繡鞋都跟著燃燒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神翊翔感覺不到火焰的存在,一邊幫其擦著血色淚痕,一邊溫柔地勸解著,“愛妃別生氣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會嗎?”火焰瞬間熄滅,敬妃突然雙眼僵直,死死地盯著神翊翔,看得其心里發(fā)憷,只一睜眼的功夫,眼前的敬妃就變換了模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玲兒?”神翊翔顫抖著雙手去抓眼前人,“真的是你嗎?玲兒別走?!?br>
        神翊翔被自己一聲聲的呼喚弄醒了,原來是又做了一個噩夢,看著身旁安睡的敬妃,他略覺心安,額頭細密的冷汗昭示著才剛的夢境令他有多哀傷,多恐懼,多絕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的神翊翔異常疲憊,煩心事一件接著一件壓在心上無法排解,敬妃這朵解語花已經徹底失靈了,他沒了可以傾訴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神翊翔為了安撫敬妃,連早朝都上的不按時了,經常無故缺席,弄得大臣們怨聲載道,卻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公經常在宣德殿面圣稟報政務時,敬妃就像貓咪一邊趴在神翊翔的腿上粘膩著,但凡神翊翔離開她半步,她就似發(fā)瘋的野狗見誰咬誰,只有靠在皇上身邊,敬妃才會安靜。

        神翊翔也正因此抽出了更多的時間陪伴著敬妃,他不想讓她瘋鬧癲狂,不想讓她病疾嚴重,只能累心費神地陪著她,猶如曾經溫柔可人的她伴著自己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神翊翔在,敬妃就絕食鬧脾氣,連神翊曣喂飯喂水都不管用,惹得她急眼了連自己的寶貝女兒都又撓又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您又做噩夢了?”蘇公公聽到皇上的夢囈趕緊跑過來,他生怕其被夢魘纏著,醒不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~”神翊翔重重地嘆了口氣,扶著蘇公公的手坐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下個月的中元節(jié),安排一場祭祀可好?”蘇公公建議著,雖然太子大婚熱鬧非凡,但誰都知道帝都最近不安生,尤其是天府城里被敬妃失蹤弄得人心惶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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