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神翊爍不解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知道我這有傷還下手那么重?”澤楓霖一邊嘟囔一邊揉著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忘了問你,這怎么受傷的?”神翊爍以為澤楓霖是教騎射受了傷,所以才不愿意去隆苑堂了,以至于祈雨祭祀都沒來參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不是為了救我?guī)煾?,光榮負(fù)傷的,給你寫信時我說了???”澤楓霖不耐煩地解釋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?。啃量嗔?,最近事情太多,我忘了,霖子以后對宗先生友好點?!鄙耨礌q好心提醒道,他一直很尊敬宗先生,上了年紀(jì)又無兒無女無家室,孤苦無依只能化悲憤于酒水間,興許只有半醉半醒時才不會為孑然一身而感傷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知道了?!睗蓷髁貙τ谏耨礌q忽略自己為蕓莞負(fù)傷的事甚覺不悅,“要不……我?guī)銈z去庭院里練練騎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哥也一起去嗎?”神翊炤欣喜地來拉他三哥,只有他和宥宸兩人玩蹴鞠太無聊了,這種運動人多才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別碰我這只手,受傷了不能亂活動,你們?nèi)グ伞!鄙耨礌q掀起自己手臂的傷給倆孩子們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對哈,三哥的傷好些了嗎?昨兒到底暈了多久???”神翊炤很是好奇,他本想幫蕓莞一同照顧他三哥,卻被雪晴和若離齊齊地?fù)踉陂T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無礙,沒什么大事~”神翊爍一想起昨晚的一切,心中便溢滿了沖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倆一直在書房等你和莞姐姐,等得宥宸都睡著了?!鄙耨礊轃o奈地撇撇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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