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關(guān)于莞兒的事,姐夫還記得端木大人的信里寫了其他什么事嗎?哪怕只言片語也算,仔細想想?!?br>
        神翊爍的語氣略有緩和,他不想慕容靖宇以為自己在質(zhì)問他什么,神翊爍不過是想早點破了端木大人的案子,好還蕓莞個心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弟,我真沒什么印象,只記得囑咐我照看好端木姐弟,寫信的語氣就像是見面時隨口的囑托一樣,所以我也沒當(dāng)回事,端木大人平日少言寡語,你也見過他幾次吧?應(yīng)該印象深刻才對?!?br>
        慕容靖宇有些后悔自己的粗心,他接到信時并沒多想什么,就以為是端木崇澤的問候信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信是何時寫的?姐夫還保存著嗎?可否借我看看?”神翊爍現(xiàn)在只想親自查看一下那封信,總覺得其中一定有什么細節(jié)被慕容靖宇忽略了,若能讓他親自檢查一番,興許能有意外收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沒記錯,應(yīng)該是快兩年了,具體是何時何地收到的,我真是記不太清,大概是在父皇不讓我追查暗殤宗盟之前收到的,這一點我可以確定?!?br>
        慕容靖宇的記憶有點模糊,那段期間他不知自己因何事得罪了父皇,很多事都不再讓他插手,雖將他派去了宗察府做事,卻也為宗百府跑來跑去,弄得他甚感疲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興許端木大人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吶,哎~”神翊爍無奈地嘆口氣,他沒法怪慕容靖宇后知后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許吧,聽三弟這么說,我仔細回想確實有可能吶,當(dāng)時我把那封信放在了柜子底下的木匣中,誰知你長姐前幾天鬧脾氣給我翻了出來,連匣子都給我摔壞了,今天要是不提起來這事,我都忘了還有那封信的事?!?br>
        慕容靖宇暗暗責(zé)怪著自己太大意,可如今不論責(zé)怪誰都沒有用處,過往的事很難追查溯源,況且他不可能再去質(zhì)問神翊晗有沒有見過那封信,又為何將信弄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回去再找找看吧,若信中真有什么被忽視掉的線索,那可就枉費端木大人一番苦心?!鄙耨礌q雖說著安慰的話,但他心里明白這條線索基本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八成是找不到了,等我回去翻翻看吧,我也再問問你長姐,萬一她見過那封信吶!”慕容靖宇邊說邊思考著,他實在沒法開口跟神翊晗解釋此事,索性跟下人打探一下,他覺得還是不要驚動神翊晗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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