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最多三百個披甲兵,余者都是些各旗中的余丁充作跟役輔兵,估計按一步甲有一輔兵,一馬甲有兩輔兵的比例,輔兵中一些顯然是身著不鑲嵌鐵葉棉甲的旗中余丁,這些人雖也持刀握槍,但在己方火銃猛烈打擊下,卻只有送命的份。
更有一些各披甲兵的家奴,包衣阿哈之類的,只是作為雜役炮灰使用,根本沒有什么戰(zhàn)斗力,平時只是伺候主子,幫助主子保管個人劫掠之物而已,可以忽略不計。
盤算到此,陳大寬心下安定下來,自己一哨軍士二百余人,內有七十余桿火銃,三十余弓手,且只有石橋一處要點需防守,前有鐵蒺藜加拒馬樁,后有的火銃,更有兩門火炮。
就算個別韃子兵沖過石橋,自己還有近百的刀盾手,長矛手,更何況佟守山的一總騎兵還在這邊。
只要對面韃子兵敢沖,今天定要給這些韃子一點顏色瞧瞧。
……......
北京城,永定門外,東南郊野。
廢堡營地內,一處兩層土樓的頂上,張誠正與步兵千總梁松站在參將張巖身后,他們都已披掛好戰(zhàn)甲,也戴好頭盔,都打著大紅的斗篷。
營地內,一隊隊軍士正在集結列隊,營地內步兵三哨,騎兵四哨半,連著輔兵雜兵約一千八百多人的樣子。
張誠首先說道:“叔父,出哨的佟守山那邊傳回的消息,韃子騎兵五百多人一路追來,已是師老兵疲,依我看,是不是騎隊從北邊石橋出擊,兜到韃子側翼,看看是否可以抄一下他的后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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