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了!”
楊嗣昌猛地沉聲喝道。
他轉(zhuǎn)過身瞪視著陳新甲:“陳大人,皇上對張誠深為嘉許,期望極高,你不知體會圣意,卻對張誠百般猜疑,意欲何為???”
楊嗣昌這一番話,如平地里的一聲驚雷,讓陳新甲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皇上對張誠招募新兵,操練勁旅一事,那是極為上心的。
對于張誠所請之事,只要不出大格,不違國法,基本上都是恩準的。
并且還要他陳新甲在宣大總督任上全力支持,自己此刻若猜疑張誠,如被別人報上御前,那便是對皇上旨意的猜疑,定個欺君都不冤枉。
而且他是宣大的總督,張誠操練出強軍勁旅,與他也有功績,若是張誠操練不出勁旅,卻在皇上面前說他百般阻撓,那將是何等后果?
陳新甲想到這里,冷汗刷的就下來,自己還是想得多了,張誠要自造火器,皇上都恩準了,自己還怕什么?
宣大火器局不過是遮人耳目罷了,給張誠這個名目,他自造火器,便有了依據(jù),皇上定了的事,自己必須全力支持。
楊嗣昌冰冷的雙目掃過陳新甲,口氣略有緩和的說道:“陳大人,外虜未滅,內(nèi)寇末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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