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,抬棺的四位哨總出現(xiàn)在眾人面前,他們戰(zhàn)靴踏地的聲音整齊劃一,如同事前演練好的一般。
“那個不是張哨總?他眼睛咋嘞……”
“那個人是哪個?以前咋沒見過,老王啊,你可識得……”
“從沒見過啊……話說……咋個不見胡哨總嘞……”
“看那個,那是吳哨總嚒……怎地好似少了條胳膊……”
就在眾人議論聲中,一聲“撲通”傳來,不知是哪個圍觀的人率先跪了下來。
猛然間,一片“撲通……撲通……”之聲傳來,宣鎮(zhèn)參將張巖的棺槨行進到哪里,哪里的人們便紛紛跪下。
街道上再也沒有一絲議論的聲音,反而顯得十分的肅穆,人們如同發(fā)自內心一般,都為張巖跪下,就有個別人不想跪下,可在如此環(huán)境中,卻又不能太過鶴立雞群。
黑壓壓的跪倒一片片,這其中就有那個被張誠強借了兩千兩銀子的放貸混混,此刻心里正如十五個吊桶,七上八下的翻騰著。
他自聽說張誠升任游擊將軍,并將以衛(wèi)指揮同知的從三品官身出鎮(zhèn)上北路后,便開始忐忑不安起來,他思慮著當初張誠借銀的事。
想當初,張誠找他借銀子,可他卻以張誠無抵押物,而拒絕了張誠,最后逼得張誠使出那個陰損的招數(shù)強借了兩千兩。
現(xiàn)在才知道后悔,他在心里對自己說道:早知道這張千總能升官這么快,當初倒不如多送與他些銀子,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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