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誠如此行事,若使其羽翼豐滿,獨霸北路,恐于國朝不利,亦于大人不利啊,下官為國朝計,為大人計,才斗膽來永寧,將實情告與大人,
還望大人為下官做主,為我上北路受難官將軍戶做主??!”
張國威面上神色平靜如水,他緩緩的呷了口茶,并未急著表態(tài),而是用眼睛的余光斜視著身側(cè)的開平衛(wèi)指揮僉事薛良清。
副總兵張國威久鎮(zhèn)永寧,與宣府東路和北路的開平、龍門、延慶、懷來、保安各衛(wèi)官將常年往來,一直都很是密切。
而這薛良清便是每年進貢較多的那一批人,因此與張國威更為親近一些,饒是如此,張國威也不會為了薛良清而去冒險。
對于這一點,其實薛良清的心里也很清楚,他此來的目的,并不是要張國威在此時給予自己多大的幫助。
他是為了善后而來,如果一切順利的話,出了那等大事,憑他薛良清和吳有祿是無法善后的,必須要有比他們更有能力的人,來推動善后才行。
在他想來,張誠雖說上有皇帝、閣臣楊嗣昌、督臣陳新甲等的器重,更兼有撫臣劉永柞、總兵楊國柱的愛護,那又怎樣!
如果張誠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呢?
真到了那時,再推出幾股匪賊來頂上這個罪名,誰叫他張誠一到北路就剪除了匪患,這不正是自尋死路之舉?。?br>
見張國威久久也不吐口,薛良清在心里嘆了口氣,他知道不大出血是不行的了,忍著心痛,他將身子又往前探了探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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