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一事,你轉(zhuǎn)告刁大成,他的酒樓在獨石、馬營、云州、赤城、龍門所城、龍門衛(wèi)、永寧、延慶、懷來、保安等處都要開設(shè),
同時勾欄院和賭坊可在這些地方擇繁華之堡城開設(shè),切記要以收集各方情報為主,不可做哪些逼良為娼、誘賭放貸等坑害黎民之事?!?br>
蘇易陽依舊是面容冰冷的應(yīng)道:“小人謹(jǐn)記將軍所命,定不會做哪些對將軍不利之事,請將軍放心?!?br>
“去吧!”
…………
當(dāng)晚,掌燈時分,燭光搖曳中,兩個人影不住閃動著。
“阿叔,這新來的參將大人如此搞法,真要除去咱的那些個隱戶和田畝,可養(yǎng)不起這多家丁啊?!币粋€身材魁梧的漢子用粗啞的聲音說著。
薛良清那肥胖的身子坐在椅中,大圓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沉思著,良久,才道:“那張誠也不知耍得何種手段,許了他等多大的好處,竟使老狐貍和嚴(yán)匹夫兩人如此聽命與他。”
“阿叔,若是真如參將大人所言,這以后連餉糧都要按著人頭如數(shù)發(fā)放,咱還拿啥子籠絡(luò)底下那些家丁親信啊,要是真沒了這股力量,咱在北路可就得任人拿捏了嘞。
阿叔,你得想個法子呀!如若使那新來的參將大人站穩(wěn)了腳跟,咱就算想翻盤,也沒得法子,那時就只能任人宰割了!”薛敬滿臉的愁容,顯得很是擔(dān)憂。
薛良清卻是閉上了雙目,輕靠在椅背上,他嘆息了一聲,道:“還能咋辦,張誠那廝帶來的精銳有千人之眾,就他身邊那些個護(hù)衛(wèi),個個都是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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