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。兵憲大人,未免事態(tài)擴大至不可控制,我北路大好局面為之破壞,本將事急從權,已派麾下將士接管了南門與東門,且控制了南校場與東校場,
如今,開平衛(wèi)指揮同知張國棟正率兵在守備官署內搜拿逆賊,待得本將審訊完畢,定會將吳薛等一干逆賊的供狀呈送給兵憲大人審閱,只是這捉拿叛逆之事,大人就無須操心了?!?br>
何崇武面上神色陰晴不定,而他的心里也在不斷的衡量著,在他看來,眼前的張誠雖然年輕一些,卻更顯得老辣,他竟敢在北路專擅,不經自己的同意或首肯,就敢于擒捉四品大員!
可他心中雖滿腔怒火,面上卻依然冰冷,并未將內心的想法表現出來,坐在下首的何進知道父親此時不好接話,他便開口說道:
“張參將,吳有祿等人雖禍由自取,然縱有其罪,可也是朝廷的四品武官,也不是說捉就可捉得的,將軍未報上官,便自行決斷,似乎與國朝律法不合啊?”
“咳咳……,何公子所言極是,張誠也知此舉確是與法不合,可事急從權,為免吳薛逆黨狗急跳墻,從而引發(fā)更大的禍亂,也只得如此。
待得吳薛逆黨盡除,北路安定之后,本將自會上疏朝廷與今上,詳細奏報此間經過,自不會貪墨除逆護國之功,兵憲大人居中坐鎮(zhèn)調度,真真功不可沒!”
張誠說到此處,極力略微抬起頭來目光森寒的注視著何進,又道:“可現今鋤奸平亂的關鍵時刻,無論何人,但有阻撓,皆可視為吳薛奸賊之逆黨,本將軍絕不姑息!”
張誠雖然身上沒有氣力,話說得很是軟弱輕柔,但卻叫何進心生恐懼,一時竟無言以對。
何崇武見此情形,就開口說道:“也罷,張參將即已布置好一切,本官也樂得坐享其成,待審過吳薛二逆之后,取得了他等的口供,本官再與張參將聯名將此事上奏督撫,聽憑皇上發(fā)落就是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張誠又是一陣咳嗽,他躺在軟塌上喘息了一會,才接言道:“請兵憲大人放心,張誠做事還是有尺度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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