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朝歌倒是不驚訝這樣的說法,自拒了魏家的婚事以來,就想過了各種風(fēng)言流語。
“當(dāng)真是豈有此理,分明是魏家打咱們家的主意,讓黃大奶奶來提親,眼瞧著事情沒有按成,到嘴的鴨子要跑了,現(xiàn)在就先下手為強,做出這樣損壞別家小姐的事情,算什么高門大戶書香門?!柄L兒氣得七竅生煙,不滿的跺了跺腳。
若盼看著云朝歌鎮(zhèn)定的樣子,心里不解,“姑娘,你說這樣的事情,魏家做出來也不嫌臊得慌!”
“那又有什么要緊,目的達到了就成?!痹瞥枥湫χ?。
另外一旁云灝父子和賀氏也是氣得不行,就差把這些個流言給掰碎了一字一句的仔細研究。
“欺人太甚,簡直是欺人太甚,我云灝的女兒,怎么可能被這些人討論!”
云灝現(xiàn)在擔(dān)心的并不是云家的名聲,而是擔(dān)心云朝歌會不會受到什么影響,畢竟這樣不切實際的留言,傷害性卻是極大的,甚至于又一些女子,因為受不了這樣的侮辱,最后自殺以證清白的人都不在少數(shù)。
云旌二話不說一圈錘在了云灝的那一張紅木桌子上,原本結(jié)實的木桌一下子就變得搖搖欲墜。
“這話消息像是魏家故意放出來的,還好我聽了溶溶的話沒有答應(yīng)黃大奶奶,這樣的人家,往后溶溶嫁過去了,能夠有好果子吃嗎?”
對于賀氏的話云灝也表示贊同,但是眼下的燃眉之急,還是要盡快止息住著一張對于云朝歌中傷的輿論。
“既然是魏信從的事情,拿他便是正主,兒子這邊去找他,讓他說個清清楚楚,我妹妹這樣好的人,為了他茶不思飯不想的,就憑他也配?!痹旗阂挥錾显瞥璧氖虑榫妥兊檬譀]有理智。
云灝不禁呵斥道:“胡鬧,你以為魏家是隨隨便便的人家,我和你母親都在這里想辦法,只有你在這里添亂!”
賀氏便一把拽住了自己的兒子,便是再怎么樣,也不能和魏家硬碰硬。
“當(dāng)初去魏家的時候,看見一家人都還是十分客氣的,魏老太太對溶溶還算喜歡,魏四小姐也跟溶溶有交情,怎的不過是臥雪寺上了一個香,竟然是變得十分僵硬,再也沒有看到溶溶跟魏茗有過往來,旌哥兒,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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