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朝歌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就來了,邁著大步,那氣勢就像是來滅門的,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面對她冷厲的質(zhì)問,晏懷仍然是裝聾作啞,“你說的可是近日來家父與我交往密切一事?”
他頓了頓,緩緩地再次開口,“可不是因?yàn)榧腋赶胍犊魁R王,所以才與我走得近了些?!?br>
這般鬼話,云朝歌怎么可能會信。也懶得繼續(xù)跟他廢話,“若是你再動我家人分毫,我定然十倍奉還?!?br>
她冷著眼,語氣沒有半分玩笑。
晏懷沒有回話,只是看著她卻不作聲。
“這是你云家掌權(quán)者的決定,與我又有何干系,各為其主,自然是各走其路?!?br>
云朝歌想不到當(dāng)初那個人,最終竟然是變成路這般模樣,說起來怪自己當(dāng)初看走眼。
“晏懷,你不講道義,往后就休怪我無情,我云朝歌和云家不是好欺負(fù)的?!?br>
云朝歌提步就打算離開,在最后留下一句話,讓他管好身邊的梁穎逸,不然她也不會做什么正人君子,與他們客氣。
“云朝歌,我對你的恨源自于穎逸,想不到你一副慈悲面孔,卻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,為了我心愛的女人,我今日便不會對你手下留情?!?br>
云朝歌冷笑道:“那咱們就各憑本事,看看你自己一心呵護(hù)的女人,到底值不值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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