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與女主的婚事就此做罷了吧?!被实鄄⒉皇歉餐跎塘?,他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引安王一步步入套,前程與女人,孰輕孰重,安王心里頭應(yīng)該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何意!?”安王蹙了眉頭,云朝歌與朝堂局勢未有關(guān)系,賀家已經(jīng)不成氣候,便是云家也不過只有幾個小輩能夠委以重任,就算自己與云家結(jié)親,那也不會危及到皇位,“還請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意已決!”皇帝看著安王分不清輕重,冷哼一聲,不給安王再次拒絕的機會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想到安王直接收了恭敬地態(tài)度,冷聲質(zhì)問:“兒臣與秦王一般大的年歲,按理也該成親了,父皇既然當(dāng)日將云家姑娘許配給兒臣,怎么還能反悔?。窟€是說父皇從始至終,從來沒把我當(dāng)做是您的兒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上被安王的話震驚了,他已經(jīng)給足了安王面子,可他非要當(dāng)眾撕破臉,皇上直接將桌子上的奏折重重扔在安王的身上:“混賬!朕給了你多少榮華,你竟然還不滿足!朕看,你也是惦記著這把龍椅呢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兒臣只要與云家姑娘成婚!”這是安王第一次這樣橫眉冷對,哪里還有半分往日的溫潤如玉,明擺著是兩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王說罷,直接轉(zhuǎn)開離開,不給皇帝任何反駁的機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不怕朕廢了你嗎!”皇帝將桌子的奏折全部打落在地,而后坐在椅子上頭,怒火無處可發(fā),他又將小太監(jiān)新送來的茶水打翻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了!都反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不是不知道這個兒子在背地里頭的所作所為,可他一直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任由他們幾個窩里斗,可現(xiàn)在齊王謀反,安王抗旨,一切都已經(jīng)脫離了自己的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冷靜下來,看著空蕩蕩的屋子,在奏折上寫下了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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